丽江风俗

第一件事便是看看那三棵树是否还在。7个月后那三棵树依然长得好好的。而也就因了那三棵树,宣科的眼睛才没有因为7个月的不见光而受伤。这次重返“三转弯”,他还特地站在已是猪圈的禁闭室去看了看那个“迷信”。21年后,那三棵树已长高了许多,粗壮了许多,枝叶茂盛,宣科高兴地叫起来:“我要发财了,那三棵树还在!”

  阳光下,宣科坐在好客的矿工递上来的小凳上,从腰包里拿出了口琴,吹了一曲吉普赛小夜曲。一个老矿工兴奋地说:“你是宣科,我听过你吹口。”其实听过宣科吹口琴的人又何止这位老矿工。当宣科站在陈德医生面前时,这位在医学上有很高成就的难友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说不出话来。宣科给他吹了一曲《同桌的你》,吹得陈医生老泪纵横。

  我们要离开新建矿了,可来看宣科的人还一个接一个,这个请他到家里去坐坐,那个请他去吃饭,这个说你当年拉的二胡、吹的口琴真好听,那个说你背《英汉词典》的事我还记得,这个说你当年编的歌我还会唱,那个说你画的油画还在……

  3天的个旧之行就要结束了,当年在新建矿,宣科冲过考、磨过矿、打过扒子、打过炮眼。如今这些活儿他都仍记忆犹新,还当众表演了“涮考测品位”,一个老矿工说这活干得“是这个样子”。

  当个旧市政府把“聘请宣科先生为个旧市人民政府文化艺术顾问”的大红聘书送到宣科手上时,他说他感到荣幸、亲切,也感到责任。个旧市文联组织了500余人听宣科演讲孔子的乐经。告别个旧前,市委书记派他的专车送宣科上路,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及文化艺术界的朋友站在路旁一遍遍握手,一次次说再见,那情景挺感人,宣科说:“个旧我会常常来。”

  人生的许多事好像早有安排,宣科是1957年来到个旧,1978年离开个旧的,这中间的时间是21年,21年的时间把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中年人;1999年,当宣科再一次踏上个旧的土地,登上老阳山眺望个旧时,正好又隔了21年。而在这21年里,宣科从一个中学教师变成了牛津大学的荣誉博士、东方之子、世界名人。纳西古乐也因他而蜚声海内外。关于宣科的成就已不知被多少家国内外、省内外的媒体报道过,在这里就不多写了。下面要告诉读者的是宣科的爱情和家庭。

  4月11日,当我们乘坐的汽车经过一个叫黄土坡的村子时,宣科突然叫司机停车,他说要看一个人。爬过一段坡,宣科站在了一户人家前,问起20多年前住在这个屋里的一个姑娘。一位中年妇女说:原来住在这里的姑娘生病去世了。宣科说,当年这个屋里住着一位窃宛淑女,长得很好看,他经常和留队的朋友到这里来看她并且很喜欢她。这次来,本想看看她,没想到已去世了。虽然认识宣科已10多年,可我这时才猛然发现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当宣科46岁那年,他在新建锡矿的待遇已是留队人员,婚姻自然摆在了面前,有人劝他找一个老伴将就着过算了,他说:“我为什么要找夕阳红,我要朝阳,要年轻的。”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和宣师母董玉华认识了。那年,董玉华只有18岁,长得端庄秀丽。宣科说,那天他打扮整齐去建水漾田相亲的事,至今仍历历在目。当宣科踏进她家的门时,她的3个哥哥已等在那里为妹妹保驾护航了。董玉华的妈妈家是建水万

雪山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