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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锈痕斑斑的铁门,紧锁着——那里面,哎,那里面,埋着岩龙。

  终于没忍住,爬过了铁门。儿子很兴奋,叽叽喳喳地问:“什么是孤胆英雄呀?他为什么孤胆呀?”我不知道。我只是踩着满地的橡胶树叶乱走,沙沙的声音深入骨髓。

  去西双版纳必须到橄榄坝,那里保存有最完整的傣家村落。冯牧就在这里奇遇蝴蝶会;《孽债》就在这里取镜;先生和我神吹当年他如何如何为澜沧江边少女们的洗澡倾倒……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橄榄坝已经发展成一个镇子,五个傣家村落也已经被保护性地围起来,成为一个国家级4A景区——即使这样,这个地方也仍是值得一到的。住在傣家人家里,就像那个幽默故事里墨西哥渔夫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出去抓几条鱼,回来后跟孩子们玩一玩,再跟老婆睡个午觉,黄昏时晃到村子里喝点小酒,跟哥儿们玩玩吉他……哈!

  西双版纳傣族园里现在有一个主打节目:“天天欢度泼水节”。每天下午,游客可以换上傣族服饰,由100名傣族小卜哨陪同泼水。这个活动真是有创意,将每年只有傣历新年才狂欢三天的泼水变成天天近一个小时的民俗参与活动,让无论是什么时候来的游客都不再有遗憾。

  西双版纳真是很善待游客的。我们还到过一个爱伲族的山寨,爱伲族据说是至今仍保留抢亲风俗的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了,于是从上午9点到下午4点,这个山寨不断邀请游客展示抢亲。我们停留的半个多小时里,居然抢了三场!按照风俗,爱伲姑娘们知道有人要来抢,会使劲往山上跑;小伙子于是奋力直追,一把抱住、兜头抗起,奔回大屋举办仪式。现在的抢亲人都由男性游客扮演,一声“跑”的口令发出,爱伲姑娘们慢走几步、平伸双臂,极其配合地等着人来背!

  想狂笑,却想起《手机》里费老的话:都20多年了,有审美疲劳喽!不由问自己:如果是我,每天的工作是陪人泼水,我对泼水的快乐还有几分?如果是我,每天的工作是被人抢亲,我对抢亲的憧憬还有几分?

  去过西双版纳了。

  从此,西双版纳是一个停留在天边的梦想幻境。葫芦丝的音乐依然宁静宽容,你的心也被揪着落泪而微笑,仿佛注视自己的年少轻狂、青春张扬,清清楚楚地知道——昨日不再。

  很多人想到西双版纳,会是这样一幅场景:充满热带气息的大森林,森林边有江,江边有竹,竹丛里有竹楼,竹楼外长满了果树。大象在漫步、孔雀在开屏、蝴蝶在飞舞,傣家姑娘担着竹篓、裸着蛮腰、款款远去……西双版纳神奇美丽,但它应该不是拉萨般的天堂,它更亲切、更闲适,是至美人间。

  我去了西双版纳,在一个应该不算是最美的季节。

  我们去了西双版纳,挈妇将雏,在一个已经不是最适合去的年龄。

  西双版纳的女子极美,据说让不少外地男子产生娶妻过早的怅恨。据我看来,西双版纳的女子是有

西双版纳边的在天的梦纳::倚倚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