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的青瓦铺就。殿顶脊兽用黄、绿色琉璃烧制,造型生动,色泽鲜艳。两个高大雄健的琉璃鸱吻(高3.l米)矗立在正脊两端,使整个殿宇宏伟整饬,魁梧壮丽。
东大殿内完整地保存着唐代泥塑和唐代壁画。殿内沿着后内柱的中线砌一堵扇面墙,进五间之长。墙两端再折而向前,三面绕拥,如同一个大屏风。扇面墙下是一座高矮十四公分的大佛坛,佛坛宽五间,有塑像35尊,其中,佛像高大,位于明次三间正中,皆坐于束腰须弥座上。当心间为释迎佛,结跏跌坐,发螺旋,触地印,神态宁静而庄重。南次间为弥勒佛,双足下垂,脚踏莲蒂,面相端庄慈祥。北次间为弥陀佛,结跏而坐,神色安然自得。三佛面颊丰满,眉毛弧弯,口唇端正,均为极为显著的唐风。三佛像前面皆有四菩萨胁侍,释迦两侧有阿难、迦叶侍从。南北两稍间有文殊、普贤二菩萨驾于狮、象之背,手捧经卷和如意,神态娴静而优雅。菩萨像前,有撩蛮、拂森和二童子、供养菩萨六躯,手捧果盘分别蹲于当心三间前沿仰莲座上。弥勒佛、阿弥陀佛胸腹部的衣折和结带,释迦佛、阿弥陀佛吹在佛座上部的衣折和,均为唐代的固定形式。侍理菩萨腰部弯曲,微向前倾,腹部稍突起,为唐中叶后菩萨像的特征,与敦煌塑像同出一范。供养菩萨都在高蒂莲花上,一足蹲,一足跪,此中形象国内不多见,除敦煌石窟外,仅大同华严寺还有。佛坛的左梢间为普贤菩萨骑象,右梢间为文殊菩萨骑狮子,都有两菩萨在旁侍理。按通常配制,文殊骑狮居左,普贤骑象居右,这里却相反。文殊的衣饰比较特殊,在胸前作如意头,两乳作螺旋纹,云头复在肩上,两袖翻卷作火焰形,与其它寺院内文殊的塑法有所不同。看那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舒眉展眼,神情安详,裸胸见膊,颈戴璎珞,婉约宝环,既生动地塑造了当时印度人的形象,又真实地反映了当时中国人的服饰风俗。胁侍菩萨和供养菩萨均垂双辫形象逼真动人,吸引观众注目。看着塑像,不禁使人想起杜甫“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的名句来。两侧金刚各一,手持长剑,披甲执剑,嗔目怒视,威而不恶,壮而怖,具有我国唐代武将风度。这些彩塑,佛像高近5米,菩萨3米有余,供养者与人身略等,姿态庄重,塑法简练,皆为我国佛教极盛时期的艺术精华。佛坛左端有一女塑像,是建殿施主宁公遇。殿内南侧,面对佛坛有一塑像,为建殿时佛光寺主持愿诚高僧,都是写实的等身肖像。这两尊塑像虽比那三十三尊像小些,形态却很生动。沿着佛殿两山墙和檐墙砌石上排列着五百罗汉,现仅存296尊,1954年因雨水冲蚀,被倒塌的后墙压坏了一部分。据明《重修佛光寺补塑罗汉碑记》记载,罗汉塑像为明代遗物。此外,佛坛塑像经历代重装,虽塑体原形保存了唐代风格,但唐塑的色泽已被破坏了。当代佛殿多以壁画做装饰,现在东大殿只存内柱额上的几幅拱眼壁画。其中最足珍视的为右次间内柱前额上的横幅。横幅分三组:中组以佛为中心,七菩萨胁侍。左右两组以菩萨为中心,起旁又有菩萨、天王、飞天等。避之两极端有僧俗供养人像,北一列是披袈裟的僧徒,南一列是袍服大冠的文官,内有一人,嘴两旁出胡须,与敦煌壁画中所见属同一格式。颜色除石绿以外,都呈显深暗铁青色。各像衣纹线条都极流畅,富有唐风。而勾画脸和胡须的笔伐,含有汉画遗风。佛座背面的壁画,用笔淳古,色泽如新,内容和构图同唐代吴道子《天王送子图》相仿佛,是我国现村木构建筑中唯一早期的壁画。神龛内有一尊塑像,面色黧黑,前额突出。头发呈螺旋状,体现了金代北方少数民族的特点。殿内东西山墙和北墙,原有彩绘五百罗汉,现存245尊,为明弘治年间绘画。大殿的左右四根梁下,还有不少唐朝人留下的题记。“敕河东节度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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