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游记

天井里,勤劳的白族妇女甩着连枷打蚕豆,孩子们在墙根脚做着玩豆豆的游戏,而一团粉绿色的糠尘,则笼罩着粉碎机的轰响……

  所有这一切,都不能不叫我们喊“停车”。

  的哥总是耐心地笑眯眯地等着我们,青灰马就有些不高兴了。看到同伴们驾着车,哐哐哐地从旁边跑边,它简直不堪忍受它们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气。连欢响的铃声也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嘲笑。它气得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却在骂“这几个口罗嗦的怪人”。我们自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上车,望喜洲那两棵巨大的风水树而去。

  我向的哥暗示想过一把赶车的瘾,的哥看看前后无车,让我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马先生显然还在生我们的气,很不情愿地迈着步子。我刚要挥鞭,它早有准备似的,“嘣嘣嘣”一串马屁放过来,我猝不及防,险些被马屁射翻,一车人则笑得差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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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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